馬勒第二號交響曲「復活」,一直是我最喜歡的馬勒交響曲,也是以死後的世界為主題的藝術創作,需要動用龐大的交響樂團及合唱團,每次演出都像是一場純音樂的末世盛會。
這首交響曲是馬勒對人世間生與死奧秘思索的結果,馬勒說第一樂章是問:「什麼是生?什麼是死?生命有意義嗎?」,而最後樂章的「復活」則提供了解答,如今我們聽這樂章,那超自然的感覺與末世場景的描寫,讓人覺得不可思議,似乎不是一個活著的人,所能寫出來的...
馬勒第二號交響曲「復活」,一直是我最喜歡的馬勒交響曲,也是以死後的世界為主題的藝術創作,需要動用龐大的交響樂團及合唱團,每次演出都像是一場純音樂的末世盛會。
這首交響曲是馬勒對人世間生與死奧秘思索的結果,馬勒說第一樂章是問:「什麼是生?什麼是死?生命有意義嗎?」,而最後樂章的「復活」則提供了解答,如今我們聽這樂章,那超自然的感覺與末世場景的描寫,讓人覺得不可思議,似乎不是一個活著的人,所能寫出來的...
托維(Sir Donald Francis Tovey,1875 – 1940)是英國有名的指揮家和作曲家,他寫的Essays in Musical Analysis雖然是分析樂曲,但完全不枯燥乏味,還時時有巧妙的幽默感,算是一本奇書,而且他對樂團及演奏有豐富經驗,比許多嚴肅的論文有意思多了。
許多人認為巴哈是最偉大的作曲家,我們見識過平均律的完美均衡,賦格藝術的數理性,無伴奏大提琴的深沉,馬太受難曲的崇高宗教情感,這樣看來巴哈好像是一個超凡入聖的人物。
但事情絕非如此,因為在現實世界的巴哈,有老婆和很多小孩要養,所以念茲在茲的常常是提高收入,或是找尋更好的工作,所以我們也能看到活躍在婚喪喜慶的巴哈,或是阿諛奉承的巴哈...
我最喜歡的「以利亞」唱片,封面是這位先知的假想圖
「亞莉安妮與藍鬍子」唱片的封面,走神秘的香豔路線
我認為理想的巴哈b小調彌撒曲版本,應該每個聲部都能聽得一清二楚,就連以下這個五聲部合唱(垂憐經)的段落也不例外:
b小調彌撒曲演奏的想像圖,巴哈邊彈琴邊指揮,摘自:http://www.jizai.org/wordpress/?p=243
大家曾有過向心儀的人表白後,那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嗎?有過情已逝,愛難追的感慨嗎?柴可夫斯基的「尤金‧奧涅金」(Eugen Onegin )將這種情懷描寫到絲絲入扣,宛如親身體驗,它是俄國歌劇裡面最璀璨的明星,也是西方文學與音樂最完美的結合之一。
「尤金‧奧涅金」原著是俄國文豪普希金所寫的敘事詩,描寫的是貴族尤金奧尼根的身世與愛情,抒情文學的氣息濃郁,柴可夫斯基將之改編,把其中幾個場景刪除,配上音樂,但他稱之為「抒情的場景」,而不稱為「歌劇」,因為他的重點不是要表現戲劇性,而是要在原詩的抒情性上面,所以留下來的場景算是忠實原作,尤其是全劇最感人的「讀信樂段」。
一提到拉赫曼尼諾夫,大家就想到他的鋼琴協奏曲,他也一向以鋼琴家的形象聞名,但在一八九二年,他尚在音樂院就讀時,因為要寫畢業作品,而由教授亞連斯基(Anton Stepanovich Arensky)挑了一個劇本「阿列科」(Aleko),這是由普希金的敘事詩「吉普賽人」所改編的,結果拉赫曼尼諾夫花了十幾天將它寫成歌劇,大受教授好評,還得到金質獎章。
大作曲家柴可夫斯基那時已接近生命的末期,他相當佩服這個年青人的歌劇,積極安排在莫斯科大劇院首演,不只排練的時候到場,也加入了與觀眾一起喝采的行列,讓拉赫曼尼諾夫覺得無比的榮幸,首演大為成功。然後十月拉赫曼尼諾夫又指揮在基耶夫首演,這也是他第一次擔任歌劇指揮,我們知道後來他也擔任了莫斯科大劇院的指揮,所以他並不只對鋼琴,對歌劇其實也相當熟悉。
很多人常說現代音樂難,尤其巴爾托克這位被認為是怪傑的作曲家,所寫的東西更難被理解。我先前也有很長的時間不喜歡他,認為他的曲子聽來蒼白又怪異,一言以蔽之~就是那種很難聽的現代音樂。
但今年卻突然覺得他的音樂真棒,為何會出現那麼大的差別呢?簡單來說我是愛上了他寫曲子的邏輯,一種意味原始,但構成嚴密的作風。這種「原始」的感覺,其實就來自於他對民謠的採集與舞曲的節奏,而嚴密的作風,則來自於本身札實的作曲法訓練,那若再加上一些美麗的旋律豈不更好?他晚年的大作「管弦樂協奏曲」正是這樣的作品,至今仍是他最容易為人接受的曲子。